而小气,严肃而执拗,可他纵有诸多不是,在这一刻,他却是真心诚意地祝愿每一个相识或是不相识的学生,在离开学校之后,能够迎接美好的未来。
谢知周退场前回头,看着台上下一批学生手捧证明,静静地立在礼堂的中央,眼里是与五年前,宣誓时别无二致的光。
这是他们的高光时刻。
刚离开体育馆,谢知周就看见了西装革履的季泽恩。后者喜欢穿衬衫,但像这样全身正装的时候,谢知周却是头一回见着。
“这里!”一身纯黑学士服的谢知周从远方遥遥挥了挥手,显然对方早就看见了他,正往这边走过来。
“毕业快乐。”季泽恩的目光落在他眼前摇摆的穗子上,忽然牵起他的手,往教学楼走。
“哥,”谢知周笑道:“帅!”
“你穿学士服才帅。”季泽恩轻声开口,话语中那种淡然的陈述感,却给人一种毋庸置疑的感觉。
“你可亏了,”谢知周说:“八年制就只办一次毕业典礼,明明是博士学位却只能穿一次学位服。”末了他想了想,又说:“不过博士服是黑红两色,肯定最衬你。”
季泽恩这个人总是冷的,谢知周先前心血来潮给他买了件红色的外套,却没料到,冷暖碰撞,是出乎意料地格外好看。
学校摆了不少景,拿来给学生们拍照。有摞成半人高的医学全集书,也有绘制成一面墙的骨头架子。谢知周举着自拍杆,跟着热热闹闹的人群拍了好些照片,热络的朋友们,平权小组的组员们,还有同班同年级的同学们,最终都化为了一张又一张笑容洋溢的合照。
拍的差不多了,谢知周忽然说:“还有一个地方。”
季泽恩看了他一眼,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老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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