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维洲看着夏酒,还想再聊几句,但夏酒现在只想跑,于是她沉思一会,用手拉了拉叶维洲的衣袖,道:“没有的,尚师姐很好。”
叶维洲暂时还没有想到夏酒突然扯他衣袖的不对劲,继续道:“那就好,我放心了。”
夏酒装模作样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道:“啊,不好,对不起啊师兄,我刚刚想起来,我的手好像不久前摸过尸体,忘记洗手了……”
她和叶维洲也相处过一段时间,自然了解这位师兄的为人 ,自己要是不这样做,对方肯定会继续喋喋不休地聊天,要是夏酒说自己疲惫了,想要休息了,叶维洲就会不在意地摆摆手,说:“没关系的,再聊一会儿就结束。”
这种卑鄙的手段,是夏酒思考过后,觉得最好的办法。
果不其然,叶维洲听见这句话,就像只炸毛的狐狸,恨不得离夏酒八百米远,但还是要为了所谓的面子装装样子,他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先离开了,师妹好好休息,再见了。”说着,脚底跟抹了油一样,一溜烟就不见了,跑了一会,他突然还是觉得不得劲,于是把披风脱下来,拿在手里。
夏酒:……
虽然知道这位师兄有洁癖,但好歹走远一点再脱啊……
这是生怕自己看不见吗?
***
“床!”
夏酒一下子扑倒在自己的床上,嘴里道:“好舒服好软,好想一辈子在上面不要起来。”
虽然在外面住的时间不长,但是还是格外怀念自己的大床,果然自己的床就是最好的。
季玖岚没有反应,只是盯着自己脏兮兮的爪子,有点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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