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之上的超然存在,而不是“气”的本然状态,甚至被理解为气的本原或者气所存在的原因。
或者说,程颐和朱熹不是不能理解张载这种“太虚”和“气”之间精妙的和谐共生关系,而是根据他们的现实需要,将其进行了理论对立。
于是,张载的“太虚”在程颐这里就被替换成了“理”。
这也就是刚刚所言程朱理学的宏观微观二分法,也就是理气二元论的根基所在。
之所以要对此进行梳理,就是要说明,在张载时代,最初的气本论是“太虚和气”,而到了程颐时代,就成了“理和气”,再到朱熹时代,进一步延伸成了“天理和人欲”。
所以,理欲之辩和理气之辩虽然不完全是一回事,但从本源上来讲,是有密切关联的。
既然“理”是拿来平替“太虚”的,那么谈论到底是否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肯定不能单就“理”上面来论,否则的话,理学家们拥有的论据是近乎无穷多的,而且论点非常详实。
而姜星火的思路,反方的众人也都猜了出来。
姜星火要追根溯源,从“气本论”的根源上来找破绽,继而攻破程颐和朱熹那套不是很牢固的理气二元论。
果然,姜星火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命中要害。
“世上有气,焉有太虚?气者,可称物质,亦可称原子,而无论是何等称呼,都是构成世界万物的基础,是一定有这个东西的.可所谓‘太虚’,谁能证明?”
这一步,是绝对不能退的。
“理”是理学家们用来平替“太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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