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春秋时期“托古改制”的政治手段,其实说白了,就是通过对经文的解释来给董仲舒的一系列变法赋予思想和法理上的依据,即“六经注我”。
而古文学派在最初则是更专注于学术研究,把孔子视为一名史学家,认为六经都是前代留下来的史料,孔子是记录者,所以才要通过名物考释、文字训诂这些方法,以类似考古的手段,来对六经的微言大义进行复原,然后再阐释出来,即“我注六经”。
“那古文和今文学派后来呢?”
这个众士子就答不上来了,还是柴车帮忙解围:“后来,大约是变了味了,都成了汉庭内部斗争的工具,譬如西汉末年刘歆大力提倡古文经学,激烈批判今文经学,遂引发了持续两百多年的古今文之争王莽就是古文学派的执牛耳者,建立新朝后就将古文经版本的《周礼》立为官学。等到了东汉,则是郑玄以古文经为主,兼收今文经,重新遍注群经,统一了古文、今文两大学派。”
姜星火似是有些刨根问底:“再后来呢?经学忽然就没了吗?直接过渡到北宋五子的理学了吗?”
“这”
这次柴车也答不上来了,柴车看了看郭琎,郭琎也不知道。
如果姜星火不问的话,其实平常他们好像也不会去想这些问题。
就好像,从三国到北宋这740年的历史,一直在打的头破血流,学术思想就像是断层消失了一样。
那么,真的消失了吗?
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现在的读书人都会有这种感觉?
答案也很简单,这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2页 / 共1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