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冯轶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看了他一会,对方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下官即刻带您与御史大人前去。”
尸体自然不会摆放在刺史府,于是冯轶他们又半路转去宸州官衙。
宸州刺史本想让冯轶他们先将行李等物放下,到时回来住在刺史府,不过他才开口,便被张逞直接拒绝。
“皇上有令,郡主殿下在宸州时可居住在他的离宫。”
宸州这地方有些关键,魏冀对这里并不放心,所以特意修建了固定的离宫,以便某些时候下来微服出巡。
听到这话,宸州刺史的脸色变得有些微妙。他原以为可以与这位御史大夫还有现在颇得圣宠的郡主套套近乎,没想到对方是这样的态度。
想到冯轶他们的身份,他只能按捺下来,然后一笑而过。
很快,众人来到宸州官衙。
为显示尊敬,宸州刺史为那具尸体准备了非常豪华的棺椁,还请人专门进行了打理,可五官仍非常肿胀,只是大概为了方便辨认,没有换下那件陈旧的外衣。
冯轶已经不大能记清阿嬷当时穿的什么衣裳,但这衣服确实有些相像。
想到对方可能是逝去的阿嬷,冯轶的眼中泛起了热泪。
不过她的理性很快占据上风,“请仵作验过了吗?”
她这话让宸州刺史有些讶异,毕竟他没想到,一个还未满十岁的郡主竟然知道这种流程。
好在他自认准备妥当,立刻点头,“验过了的,仵作说此人死前大概在三十七八岁左右,身高不到四尺八,在水中泡了数年,不过面容毁坏,看不出什么,又有当年的渔民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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