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没有人是不会犯错的，犯错就是该杀的。就像那边那个修士，他一直怂恿尹问崖来杀你，自己却不动手，分明就是在挑拨离间，犯了口舌罪过。杀他，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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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循循善诱，我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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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尹问崖，很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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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回到了最初我爱上他的时候，我喜欢对他的每个反应进行分析，反复证明他与我理想中的爱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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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问崖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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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悲伤到失去声音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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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很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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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入魔了，伤了很多人吗？还是因为他怀里的苏荧师兄快死了？又或是因为周围的这些弟子在逼他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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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这样让人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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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难过的样子，胸口的洞呼啸着吹过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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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哄哄尹问崖，替他擦掉眼泪，让他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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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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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天空好黑，是黎明前最黑的时刻，没有星星，也没有光亮。\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