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季风。
季风垂了眸,正要离开,却听得弄玉道:“不必避讳他。”
季风脚下一顿,不可置信的看向弄玉。
弄玉却没看他,只是看向伯英,道:“季风既然已是本宫的人,本宫的这些腌臜事,他迟早要知道的。”
伯英点点头,道:“殿下说的是。”
她顿了顿,接着道:“太后的意思,是当初殿下既然已决定与她恩情断绝,便不必再回头了。”
弄玉眼底一黯,唇角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知是苦涩还是自嘲,道:“的确是皇祖母的性子说得出的话。”
伯英担忧道:“殿下既已抄了血经,倒不如由着奴婢拿去,求若云姑姑给太后娘娘一观。也许,此事便有转机了。”
弄玉瞥了一眼那血写的经书,随手将它卷了起来,道:“若云姑姑侍奉了皇祖母几十年,最懂她老人家的心思,又是看着本宫长大的,自然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想来本宫以血抄经之事,她也是知道的,既然她没提此事,便说明此事根本不重要。”
弄玉站起身来,道:“再者说,这经书是抄给宫里那些人看的,于皇祖母这样的明白人,便不必拿到她老人家面前取巧了。”
伯英道:“那殿下的意思是……”
弄玉道:“本宫自己去见一见皇祖母,也许此事还能有些转机。”
伯英道:“可要奴婢跟着殿下一起去?”
弄玉道:“你也累了一整日了,不必跟着。”
“可是这皇城寺到底不是宫里……”方才经历了行刺之事,伯英不免担忧起来。
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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