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十岁的萧灼硬生生拽入冰寒冷冽的春水中,渗骨的寒意像无数根密细的针刺进四肢百骸,那是她第一次那么近距离感受到死亡支配的恐惧。
古怪的是,羸弱颤抖的身体分明应该感到寒冷才对,偏偏,烈火燎原,她热得浑身滚烫,心脏仿佛都要从心口迸跳而出。
“阿意,莫怕。”
浑浑噩噩间,那道温柔的声音安抚着,破碎湖面宛若一面澄澈的镜子将五岁的她和十五岁的自己面孔交织,她眼睁睁看着来人抬袖抹去左脸溅上的一抹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