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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姐。”宁希没有过多劝说,只问了一句, “我们建桥修路不就是为了便民吗?不站在他们的角度想问题,怎么能叫便民?”
隧道不需要他们搬家,可以将学生两小时的路程缩短一半,可以让那些前去援助的人不那么辛苦,越来越多的人前去帮助。
陈姐沉默片刻, 神情有所松动,还是叹口气:“太冒险了……我不能拿你们冒险。”
宁希笑了笑:“思考过后无法说服自己良心的冒险不叫鲁莽,叫勇敢。”
“你别给我绕。”陈姐终于笑出声, 片刻后收起笑,“如果补偿金到位,你确定那些人不愿意离开吗?”
“…………”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
宁希愣了下,许久没有说话。她咽了咽喉咙,抬起头:“时间太赶了,现在去云岗询问村民的意见不太现实。不过我们那次去时认识了援助医生,他们对那里熟悉也认识村民,改天我约个时间问问他们的意见。”
陈姐点点头:“行。”
下班前,宁希同傅云屹约了时间,刚好傅医生的爱人做过云岗的专题能一起来更好。
把一切整理好后,宁希下班赴约。前段时间温清悦不在湘城,昨天才回来,这几天休假两个人约好今晚见面。
这些年她和温清悦见过几面,她大学学的临床,天天忙的要死,回消息的第一句永远都是,我刚回到宿舍,然后开始批奏折似的回上边她发的一条条信息。几年前温清悦跟随导师做了两年无国界医生,失联不说,每天都处在危险中。那次宁希已经半个月没联系上她,实在担惊受怕,一个人去到她所在的地方。一路上问东问西,找了一天才找到灰头土脸的温清悦。
那是十七岁分开后,两人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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