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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沈淮启的相处方式不该是这样。
这种方式在他们两个之间代表着疏离。
宁希生出一种她和沈淮启之间在渐行渐远的后怕。
“我说了,只是想让你好好休息。”宁希听到他平稳的声线。
再追问下去,结果是她承受不起的。她深呼吸点了点头,忽然想起傍晚的温清悦,她当时不理解为什么那么难过,还会笑出来。
在几个小时后,她明白了。
原来是在嘲讽自己的不自量力。
她又说了一遍:“好,我知道了。”
宁希忽然笑了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甚至打了一个哈欠:“还是哥你聪明,晚上休息好第二天可以事半功倍。”
她弯腰整理桌子上自己留下的痕迹,散落的试卷,乱丢的黑色签字笔,觉得好看买下的贴纸,又在不小心贴在角落,现在慌乱地整理,抱起所有东西,贴纸显露。
那是她带不走的唯一属于她的东西。
被永远留在那里。
宁希挺直脊梁,举步维艰,却又表现得无所事事。在关上书房门的那一刻,肩膀塌陷,疼得她直不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散落在地的卷子,模糊到看不清的笔记,找不到的笔帽……
这一切来得措手不及,她压根没有时间准备,结果就是一地狼藉。
宁希擦掉眼泪,抱着膝盖坐在床尾,眼泪一滴滴流怎么也擦不干净。
房间里安静到像是在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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