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算?”
“二嫂子你做红娘将脑子做诨了,牛捕头说这是嫌疑人。他说在逛街,就是在逛街啊?谁大早上在别人家门口逛街?说不定是小苍山的贼寇呢!不是听说如今的贼寇懂些新门道,装成读书人的模样打劫。还有还有,假装做人家上门女婿,却吃绝户的,还有还有……”
谢婴的话一出,周围的食客们便都叽叽喳喳地讨论个不停。
或是瞧他样貌好,张嘴便是说媒的,或是与牛大志一般对他这个外乡人有所怀疑的。
就连沈雁回也放下手里的针,吃起方才吹干净的菱角,一边剥壳一边吃瓜。
她的菱角是祖母一大早便去渔船边买的,鲜嫩的不行,煮好晾凉后,她抓了好几把放进布兜里,让沈雁回带着吃。
沈雁回从前多吃老菱角,那菱角壳就算是煮上一夜,都坚硬无比,每每吃它都要先用牙齿咬破壳,咬多了便腮帮子疼。
而祖母买的嫩菱角煮透后,只要抓住角的两端,轻轻一掰便能露出里头的肉来。
菱肉白嫩,口感细嫩多汁且清甜,不似老菱角面面的,带有丝丝苦味,是别样的味道。
“卡嚓,卡嚓......”
议论纷纷中,是沈雁回低头认真剥菱角的声响。
吃菱角,看大戏。
“确实确实,我瞧他这样子,就不像是好人。”
牛大胆也在一旁帮腔,虽说他瞧不上那三枚铜板,但依旧将它们塞进了自个儿腰间的荷包,“铁定是那小苍山上来的贼寇!”
“原是小苍山的贼寇,拿命来!”
牛大志本就被当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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