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事怕累,唯一还知晓的,就是才学的几味药材。
他眼珠子一转,支个摊子算命吧。
王麻子这人,啥都不会,但胡编乱造的本事,那是一套一套的。这位大哥生得一副福星相,想必将来大有所为;那位大官人头顶有黑气,为了去除这瘴气,不如买一枚我这神仙金丹。
愣是将人哄得一愣一愣的,真买了金丹。
不过那并不是金丹,而是他瞎捣鼓的药丸。
他想着反正是几味常见的药材,能补补气,也吃不死人。
哪曾想他学医不精,自己采药时,误将那钩吻当作了金银花。
买金丹之人买回去给自己病重的老爹吃完,他老爹当晚就驾鹤西去了。
那男子老爹本就是重病,到底是不是王麻子的药有问题,这也是说不清。
但王麻子的药里确实含有钩吻,抓归抓,判归判,王麻子还是蹲了十二年的监。
上月,刑满。
“死性不改。”
谢婴听了王翠兰的话,冷哼一声,“既为他的妹妹,又怎么不知晓他另外的藏身之所。狡兔三窟,你说对吧......王翠兰。”
“民,民妇......”
一边是待她极好的丈夫,一边是血脉相连的哥哥,那可是才蹲了十二年监的二哥哥啊。
王翠兰跪在地上沉默了。
“哎唷王婶子你怎么在这啊!来得正好,来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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