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沈丽娘那件事后,她一直将放针的布包随身携带。
谢婴抬头望了一眼面前的山堆, 虽不高,但陡。
刘海应是一脚踩空,不小心掉落下来。许是有横斜出来的树木勾到他的衣角,有了个缓劲,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几针下去,刘海眉头一皱, 渐渐醒了过来,但整个人依旧很虚弱。
“海哥你这是做啥啊, 你出来做啥啊!”
一旁吓傻了的王翠兰见刘海终于醒了, 抱住他痛哭,“你要是死了, 我也不活了!”
刘海的面颊被树枝划伤,还在渗着丝丝血珠,“都这个年纪了,哭啥子嘛,说什么胡话,什么死不死,活不活的。”
他用手抚了抚王翠兰鬓角垂落的发丝,将它们勾在耳后,“你总念叨着你大姐姐有个梨花木妆匣,好看得不得了......我就想着也给你做个嘛。”
“我不要梨花木妆匣了!我就想和你好好过日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给你吃二哥哥的药,海哥,这都是我的错!”
若不是她想要梨花木妆匣,刘海便不会再来砍树,若不是她喂刘海吃那二哥哥做的劳什子药,刘海也不会一脚踩空!
都是她的错!
王翠兰心中涌现出巨大的痛苦、悔恨,化作不断滴落下的泪水,一滴,两滴......
都怪她!都怪她!
“我都说哭啥子嘛,不要哭,你不一直说隔壁的陈姐总是哭哭哭,容易长皱纹。”
刘海刮去王翠兰满脸的泪痕,“昨个儿我还碰到老牛家的俊哥儿,说什么弄了些澡豆,涂了好看。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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