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卖空, 沈雁回将一切收拾妥当,将小推车推了回去。她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瓦罐, 坐在床沿数了又数, 将这些钱串成一贯。
她掂量着这一贯钱,约莫有五斤重。
看来古人所说的腰缠万贯, 非常需要锻炼锻炼腰部的力量。
沈雁回取了好几块布,里三层外三层地将这一贯钱叠好,最后在外头打了个结, 做成小包袱状,挎在肩上。
她在院子中提了一只竹篮,将小推车上的一只瓦罐装在里头后,便跑去赁居处。
那房牙子是个老实的, 不如其他几个嘴皮子灵巧,平日里他生意也少。
像沈雁回这般只是口头上预定, 若是换了旁人,一旦有人出了高价或是定金, 那这话便算不得数, 也甭想再租到这间房。
而这牙房子,当真眼巴巴地盼着沈雁回来。待付清了一贯钱, 走了契约,沈雁回又请他吃了两盅酒,顺带赠了他几只鸭腿下酒。
这免不得引来其他几个牙房子的嘲笑,说是这间铺子前两日也有人来问过,明明租给那人能多挣些牙税,偏偏眼下只能得几只鸭腿子,莫不是脑子磕坏了?
这牙房子只是啃着鸭腿吃酒,也不搭理他们。他撕下一块鸭腿肉,再喝一口气,传来的气味辣香浓郁,叫那几个牙房子使劲咽了咽口水。
好香,这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待这沈小娘子日后饭馆开张,他们也去买来尝尝。
“张叔,我怎记得您下月搬,怎么眼下就收拾了?”
“家里老太爷病重,母亲催得急,只能早些走了......”
等路过那馒头铺子,沈雁回瞧见那对夫妻已在收拾些要带走的东西,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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