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大人说得对。”
沈雁回连头都不曾抬一下,“张大人您不舒服就先出去吧,这般场景,确实非常人能忍受。”
张伟扶着墙根,大口喘着气。这一大口,就又将鸡舍里的恶臭味给吸了个遍。
“呕......”
哗啦哗啦。
“本官,本官......”
张伟接过手巾擦了一把嘴,又抹了一把被逼出的生理性眼泪,“本官可以忍受......呕。”
哗啦哗啦。
张伟站直了身子,大吸了一口气,努力告诫自己区区臭味,无视即可。
心中无臭,便是不臭。
他身为一县父母官,将邻县的县太爷与仵作请过来帮忙,本就是在求人。
眼下死的是他们铜锣县的人,旁人都能做到面不改色,他如何能退缩!
无碍,一点都无碍。
不臭,一点都不臭。
呕......
张伟涨红了眼,“沈姑娘,请继续吧。”
“好,银针。”
“记,银针刺喉管、胃肠处并无发黑......肺大,且与胃剖开后,有积水。”
“针线。”
“给。”
沈雁回将尸体的肚子一针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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