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冲等穴位。
张伟登时神清气爽,酒意全无,也不知是扎得好,还是扎得疼。
“沈姑娘不止会验尸,竟还会针灸。针灸醒酒,本官倒还是头一次见。”
这样的姑娘,他张伟很是欣赏。今日一见他就心生欢喜,难道说这就是一见钟情?不知日后有没有机会......
张伟快步走到沈雁回的身旁,清了清嗓子,“不知沈姑娘可有心......”
“方才吃了这么多咸东西,渴吗?”
谢婴走到沈雁回的另一边。
“有些。”
“本官瞧着那儿有卖石榴的,吃吗?”
“石榴吃起来有些麻烦。”
“那喝石榴饮子,本官瞧见了那儿有卖饮子的,上头也摆了石榴。”
“不知沈姑娘可有心......”
“要加蜂糖吗?”
“不加,石榴饮子本来就甜。”
张伟揉了揉眉心,又拍了拍脑袋。
他的酒还未醒吗?
犹记一年多前,他在汴梁见过怀风兄一次。明明年纪要小他许多,但远远一望,却也能从他眼眸感受到肃杀之意,叫人心生胆寒。
正如汴梁有不少人道——谢婴此人心思缜密,目光锐利,有狼顾之相,不可深交。
他这次邀请怀风兄,也是思量了许久,鼓足了很大的勇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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