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孩子,就得挣钱,家里如何还有那么多钱供他去书院读书。
他可不想做话本子里的负心郎,十年寒窗,背后实则磋磨了娘子的岁月。
跑船,累,但挣钱啊。谁说秀才非得日日文绉绉地说些“之乎者也”,不能干体力活?
他自个儿在船上也能看书。如今等娘子将孩子生下来后,他便再去试试乡试。
三年一次,也马上到了。
无论中不中,他都无所谓。
中了,当了举人老爷,钱都给娘子花。不中,继续跑他的船,钱都给娘子花。
“阿娘,爹爹说他如今半月就回来一次吗?”
沈锦书把弄着手里的干草,“爹爹他每次回来,都给凤姐儿买好吃的,爹爹能不能每日都回来啊。”
她喜欢阿娘,也喜欢爹爹,只是爹爹就白日里陪她玩,晚上总要将她赶去祖母那睡。
若是爹爹日日都回来,就有空陪着她与阿娘一起睡觉了。
布料在沈丽娘熟稔的飞针走线下被缝制成被壳,再从口子处,将鹅毛灌进去,仔细缝好。
“你爹爹跑船辛苦,回来一趟得一整日呢,哪能日日回来。凤姐儿,一会儿洗个手,帮阿娘来抖一抖鹅绒。”
沈丽娘打好几个结,再用剪子将剩下的线头剪走,她反反覆覆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缝好的鹅绒被褥没有一根多余的线头。
上次她就就落了一根线头。
沈锦书没事就爱抓那根线头玩,不过几日的功夫,那线头越抽越长,终于将她的小被褥给扯散了,里头的棉也随着那破了的口子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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