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不得无礼......在下陈康安,确实实在商税务任职,许是姑娘来缴纳税款时,在下恰巧不在。敢问这位姑娘芳名?”
男人狠狠瞪了跟班一眼,示意他往后退。
他名叫陈康安,是前任青云县县令吴大起的小舅子。姐姐嫁了县令,成了县令夫人后,秉承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态度,弟弟自然也跟着风光。
吴大起便给他安排进了商税务。
他素来是个偷鸡摸狗的泼皮,进了商税务,就如老鼠掉进了米缸,成了个土霸王。
商户交税,本只需每百抽二,可那二交上去后,还需再抽十五给陈康安。
岂不是他什么不做,要独占一成多?且那税款并不进朝廷,反而进了他陈康安的钱袋。
曾有商户不服气,告到吴大人那儿去。可他不仅没有得了公正,反而挨了一顿板子。
大雍律法,市偷草窃被抓了,若所偷之银钱未达一贯,便直打三十板即可。
可那商户,硬生生挨了六十板子。
他本就已经年事已高,与孙女相依为命,靠着做些草编生意养家糊口。他草编技艺高超,编个蟋蟀蚂蚱,如同活物,所以生意还算是不错。
六十板子,别说是身强力壮的年轻小伙挨了都得伤筋动骨一百日,何况这快五十的大爷呢。
他被拖出衙门几日后,便忽然暴病去了。
人人心里都知晓,这商户之死一定与陈康安脱不了干系,可谁敢再做那出头鸟?
那商户独留下的孤女,申冤无门,将自己卖给了戏班子,凑了一些银两,请了讼棍写状书,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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