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是个穷官,此次被贬,竟一穷二白,仔细翻看了青云县的旧账,竟见账上空空,实在是没钱,没钱呐......雁雁,这个蛋饺好吃的。”
一旁的李大河偷偷笑出声来。
他常年当脚夫,当然知晓青云县的河堤牢固,根本不用修缮,而秋季最为干燥,哪里来的多雨。
谢大人此番话,别说是他一个脚夫,便是一个黄毛小儿,都知晓是什么意思。
“好官谢大人没有钱吗?”
沈锦书献宝似的将剥好的荸荠分给了谢婴一半,“那谢大人与陈叔叔借钱吧,凤姐儿知晓陈叔叔很有钱的。陈叔叔的家,是青云县最大的,陈叔叔的马车,是青云县最华丽的,陈叔叔的钱,是青云县最多的......凤姐儿原先与阿娘一同去卖刺绣络子时,总是瞧见陈叔叔向叔叔伯伯,婶婶姨姨们要钱呢!”
童言无忌。
陈康安平日里所作令人发指之行为,连孩童都看在眼里。
所有人都知晓,只不过都因上头有吴大人,只能将打碎的牙都吞咽到肚子里去。
这样的光景,一旁的摊贩们不再默不作声。
“谢大人,小人要告发陈康安向小人收取百十五的税收!”
“谢大人,小人告发陈康安强抢民女,致那渔女投河,若不是有人发现,岂不是一条人命!”
“谢大人,小人告发陈康安因前任县令吴大人的关系,打死商户李草!”
“谢大人,求您为小人们做主啊!”
“......”
码头上再也不是吆喝叫卖声一片,而是商贩们团结一心,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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