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站或坐,享受着初冬中难得的温暖。
做朝食的不用早早收了摊,生怕遇着陈康安,脚夫们也不用一直嚼干饼子,有了更多的选择。
“方才岑婆婆与我说,这个海棠糕味道好。”
待沈雁回好不容易得空,饮了口茶,谢婴用又油纸包来了海棠糕。
“那排海棠糕的,人好多......果然好吃!”
明成吃完农家一碗香,依旧觉得肚里不得劲,非要吃些糕点蜜煎,甘草凉水,将缝隙都给填满才罢休。
“雁雁吃吗?”
谢婴坐在小凳上,抬眼望她。
自从码头上的人知晓了“小谢”便是谢大人,还当着他们的面惩治了陈康安,个个都热情得很。
年纪稍大些的,今日请他吃炊饼,明日叫来自己摊子吃杂嚼;年纪相仿的,莫说是姑娘们,连小伙见了都容易臊了脸,一边语无伦次地打招呼,一边又赠些香梨、蜜柿,就差没将谢婴埋里头了。
这海棠糕就是岑婆婆买来送他吃的。
不像明成,只能自己排队,自己买。
既是谢婴送给她吃的,沈雁回哪有不吃的道理。毕竟自来了大雍,她自个儿也好就没有吃过海棠糕了。
海棠糕状如海棠花瓣,在面糊的内里嵌上猪油与熬得出了沙的红豆馅,待内外熟透后,再抹上一层糖油,嵌些果仁,再烙上一会儿。
外头的糖被烙成了焦糖,微微发黑,但甜味更甚。面糊成了酥脆的壳,咬上一口像是在吃面团糖球儿,更有果仁香气浓郁十足。
内里是极致的暄软,零星的猪油融化在豆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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