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荆三娘往后一退,躲过谢婴伸出的手,似乎并不愿意将这白狐皮斗篷交出。
“那你是不是送给我了?”
“是啊。”
“那我的东西,我愿意给她,母亲觉得有问题?”
“自然是没有问题。”
荆三娘笑意更浓,连额角的银饰都跟着颤动,叮当作响,“只是怀风,我方才瞧着你们二人的样子,似是并未互相诉说心意啊。”
若是诉说了,还能这般隐忍着?
谢婴一愣,抬起的手缓缓放下。
“我。”
他叹了一口气,将视线瞥向一边,“我不知晓,要怎么说。”
谢婴伸手接住飘在他手中的雪,那雪只是才触到他的一点儿掌心,便化开,再也消失不见。
“你的文章做出来一串一串的,你与圣上说的治国之策,也是长篇大论的。怀风我儿,如今,你与母亲说,就这样说心意这般简单的事,你就说不出口了?”
荆三娘解开身上的白狐皮斗篷,递到谢婴怀里,“你晚些去给她。这件斗篷眼下可是我送的,不归你了......你得好好想想与沈小娘子如何说了。你迟迟不张口,还叫人家姑娘总等着你不成?今日她将我认成你夫人,也只能说还好来人是我。来日你在汴梁那些桃花要是真找到青云县来,我看你如何是好。”
她知晓她儿相貌好,当年高中探花,打马过街,那汴梁的主街竟围得水泄不通,前来说亲的媒婆险将他们家门槛给踏平了。
谢婴一心专注在政事上,无心儿女私情,对着这些事,往往都是推了或者全扔给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