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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该死。
“那不会,我既然来了,定是要给你出谋划策的,包在为娘身上了。”
荆三娘一拍胸膛,信誓旦旦。
“不用了。”
谢婴转身,朝不远处的明成招了招手,“带母亲去休息,给她买两件成衣袄子穿,还真当这儿是漠北了。要是冻出个什么病症,我区区八品县令,可没钱给你看病。”
“我儿!你去哪里啊!”
荆三娘知晓谢婴关心她,一边乐呵一边在谢婴身后挥手。
“我去负荆请罪。”
谢婴黑着脸,似是责怪,“荆三娘,雁雁这事我要是说不好了,我立刻回汴梁,去成佛寺,做和尚,你日后就来成佛寺看你儿子罢。”
“哎唷我的天!”
荆三娘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的儿,这沈小娘子真这般好?真叫你铁树开花了。”
“对。”
“哪般好?”
“哪般都好,样样都好。”
谢婴甩了甩衣袖,将那件白狐皮斗篷全然包裹住。
“只她一个,从此不变了?”
“只她一个,不会变。”
“那你空手去作甚?哪有这般哄姑娘家的,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且这白狐皮斗篷,可是我赠的,不是你赠的,你还要再赠一次不成......喏,我儿,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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