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出去说, 谁会知晓这长相大相迳庭的两人是伯侄呢。
“那康禄找你买砒霜做什么?”
这案子就像一团打乱的线团,越查越乱。
沈雁回努力地想从这线团中找出那根线头, 一旦找到了,便能将这乱作一团的线团好好捋清。
“做, 做鼠药......”
尤茅柄说出这话时, 明显舌头都在打结,能察觉到十分明显的心虚。
“这话你尤茅柄自己信吗?”
谢婴冷哼一声, 睥睨着他,“若是买来当作鼠药,又怎么会走私下的途径,不记录在册......尤茅柄,据本官所知,所售之药物若是不记录在册,价钱定是要更贵。你是与本官说,康禄用双倍,甚至更多的银钱,买砒霜来药冬日里出没少的老鼠?翠微楼要是真有那么多老鼠,还是青云县最大的瓦子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大胆尤茅柄,你敢欺瞒本官。”
“大人!小人真不知晓啊,小人真不知晓康禄买这砒霜回去做什么!大人饶命!”
尤茅柄将头磕得砰砰作响,眼下别说胃里犯恶心了,马上小命都要不保,“大人!干私下卖这类药材的,是不能过问客人这些的,这是规矩。大人,大人饶命啊!”
王麻子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就差手里没有捧上一把瓜子。
他成日里与尤茅柄斗嘴对打,不是今日抓出血,就是明日挠伤了,怎么看对方怎么不顺眼。
一人认为那时他刚刚出狱,就被拉扯去干了“龙阳丹”的勾当,这才导致二进宫;另一人以为若不是因为他供出的他,他的药铺还能长长久久地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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