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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本官倒是想起来了,多亏你提醒本官。”
谢婴摸了摸下巴,收回了那个眼神,“尤茅柄你这儿的‘好东西’,可真是多。你私下贩卖这些药材,并不记录在册,给你再加个一年吧。县衙里每年的饺子口味,都会换的,你可期待期待。”
他这张贱嘴啊!
尤茅柄眼下恨不得一柱子碰死!
沈雁回听着谢婴说这样的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为什么有人能这么平淡地说出这么令人“痛苦”的话。
“祝你好运。”
她跟着点了点头。在牢门缓缓关上的那一刻,她又偏头加了一句,“过年好啊朋友们,咱们青云县这牢狱氛围还可以吧。”
“可以,可以。”
尤茅柄泪眼婆娑地抽泣着。
待出了牢狱,沈雁回还在笑,笑得花枝乱颤。
雪依旧洋洋洒洒往下落,谢婴忙着去给她撑伞。
“真的有这么好笑吗?”
谢婴又将伞往沈雁回那边倾斜。
“真的有这么好笑,这是谢大人有与生俱来的天赋。”
沈雁回抬眼去注视着那把伞,“你往自己那儿撑些,右边的衣袖都湿了。”
“没关系,雁雁不淋到就好。”
那柄青伞纹丝不动,雪正一点一点吻过谢婴的肩膀。
“谢大人知晓到底是谁给康禄下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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