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二丈高的索上掉了下来。人是没死,就是伤了腰,再也跳不上竿,好好走索了。
她不走索,自然有别的人替她走。像这样的杂耍,自是年纪越小,越轻越灵活。她这样受了伤的,又不会耍其他的把戏,始终是要被抛弃的。
康平那时在这个戏班子拜师学艺,在离开这个戏班子之后,顺道将黄秋香一块给游说走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走索、跳竿,底下连一点东西都不垫,幸运的便如同黄秋香只是伤了腰,不幸的万一砸了头怎么办?岂不是一命呜呼!
故而康平的戏班子,有小唱嘌唱的,有作悬丝、药发傀儡的,有弄乔影戏、说诨话的,唯独没有走索、跳竿的。
后来,进戏班子的人愈来愈多,黄秋香也一直从旁协助。日日相处下来,二人也就看对了眼,拜了堂成了亲。
他去外头拉活,她便在戏班子里做好热饭。遇到那些新进戏班子的,她也从旁指点两句,日子本应是很好的。
直到康禄来了戏班子。
这是康平的父亲求着他收的。
看着拄着拐独自一人住在村里的父亲,走了不知多少里路来帮康禄游说,康平只能咬咬牙答应了。
以至于康禄日后在戏班子里如何作妖,康平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黄秋香被康禄迫害,也是康禄喝多了,醉言醉语说出的话。
“大侄儿啊,你那媳妇儿,可真有劲啊!平时看着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没想到在床上这般风/骚,比妓馆里头的那几个,还厉害啊哈哈哈!我下的那颤声娇,可真是得劲啊!”
康平这时候,是真的想杀了康禄。
他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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