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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就这般大,沈雁回自小在那儿长大,那人又岂会认不出来。
那人本就在山棚底下的盲视角,又是个平日里爱瞧热闹的,在捕快们赶人时,他偏偏躲在布帘后头不出来,恰巧让他瞧见了沈雁回验尸。
他是认识沈雁回的,从来都是个文静内敛的,如何能用刀子将别人的尸体给剖开,这叫他吓了一大跳,全程瞧了个仔细,来确保眼前之人是不是那个“雁雁”。
是啊。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还是那张脸,气场却全然不同了。
还能一边验尸,一遍谈情,这是个什么心态?
待他回了铜锣县,当然是瞧见周秀英,就将这事给说了。
说县太爷特地叫人用布帘挡着,恐是怕人知晓沈雁回有验尸这般能耐,说出去对她影响不好。
那谈情之事,也叫他添油加醋了一番。他那个位置只能瞧见沈雁回的脸,却瞧不见谢婴的,还以为是沈雁回趁着验尸偷偷会情郎。
周秀英原先并不相信,沈雁回是个什么样的性格她还不知晓吗,平日里瞧见杀鸡都要撇过头去,还能给人将尸体剖了?
可她这邻居拍着胸膛打包票,甚至说到后来,竟是说再不相信他,他便跟着她姓,言之凿凿,实在是看不出半点在吹牛的样子。
一个女子,去验尸?
周秀英想了半宿,愈想愈气,一想到自己眼下的遭遇,又想着沈雁回在青云县的好日子,心里生出诸多不平来。
一个个都从孙家走了,凭什么到头来就她在孙家受气。
她过不了好日子,便叫沈雁回也过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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