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挪回去,决不能让他们察觉到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用针开锁孔并不顺利,何况沈雁回的手是被倒扣着从背后绑住的,这是一项细活。
待那头的几个男人吃完火堆上架着的兔子,地上躺了两坛子酒,沈雁回连一只锁孔都未打开。
夜里的小苍山寒冷似二月寒冬,但她的额上仍然布满细汗,磨破的手腕处血珠也越渗越多。
“大哥,你给我们带了什么好东西?”
待酒足饭饱,男人嬉笑着询问。
“颤声娇啊。”
男人淫/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里头有一大袋的白色粉末,“给谢婴的女人吃下去,让她伺候我们......哈哈哈,好想看看谢婴赶来时的脸色啊。”
他愈气,他就愈爽。
“这真的有用吗?”
另一男人瞧了一眼那粉末,色心大起,“大哥怎么买了这么多。”
“自然是有用的,只需一会儿就能发作。”
男人从地上捡起一只酒碗,倒了碗酒进去,又撒了一些粉末,“其余的留着日后再受用呗,谢婴的女人,难道只玩一次不成?”
粉末溶进酒碗中,很快便消失不见,一点儿都察觉不到下过药的痕迹。
“大哥,咱们的剑都涂了毒药,只要谢婴敢来,就算我们打不过他,只要我们三人一起上,磨破谢婴一点皮,他便是我们的刀下亡魂!”
“好!让谢婴亲眼看着我们玩他的女人,哈哈哈......”
酒碗被为首的男人端到了沈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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