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诉说往事吗?不是在互诉衷肠吗?不是在感天动地吗?
抱着她的地方,怎么又升起灼灼热意。
这与那些聊星星月亮,再聊到莎士比亚,再聊到人生哲学,最后一聊......
有什么区别!
“谢,怀,风!”
谢婴去吮/咬着她的耳尖,潮湿而闷热。
“我无法控制住自己对雁雁的喜欢,即便是没有颤声娇。”
“我的手已经脱力了。”
沈雁回被按倒在小溪旁的蓝色小野花中,无力呐喊,“你知晓吗?这真的比抡锅铲还累,我要反抗,我要抗议!年轻人能不能不要这样气血旺盛啊......”
蓝色的小野花簌簌落下,沾染在二人的鬓发间。
“不会让雁雁累的,我知晓雁雁也想。”
谢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下次不要再用针扎自己了,我帮雁雁解颤声娇,好不好?”
方才她就一直在蹭他,似有若无。
唇色潋滟似红玛瑙,梨心亦氤湿了谢婴的唇。
“你什么时候戴的玉扳指......”
嗓音嘶哑到沈雁回已经没有力气去喊,谢婴似是玩味似的一遍又一遍。
舌尖、指尖。
“话本子教我的,雁雁似乎非常受用,戴在食指上,正好。我知晓是这里,雁雁,你好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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