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回皱了皱眉。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像拙劣的追人话语,就像是翻了一本老旧的情话话本子,从里头专门跳出了几句自以为是的金句,便用上了。
真是拙劣的金句啊。
“是啊艳艳姐,我听着怎么也觉得这么奇怪,这沈云飞,他莫不是喜欢你?”
李芝兰努力回忆着儿时沈云飞的模样,虽然不曾记忆深刻,但他好像总喜欢跟在艳艳姐身后。
“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他哪还能记得。再说了雁雁,我不像男子吗?芝兰,他他他,他这样难道不是喜欢男子吗!”
周艳又拿折扇扇了扇风,顺道眉头一挑,“我这几日,可是收了不少女孩子们的鲜花果子的,根本没人认出来我是女的......他就是采草大盗,没跑了,就那股香味,他身上一直有。你与谢大人快去将他抓来,免得又有人遭了他的毒手。”
她用折扇轻轻一扇风,碎发便跟着飞扬,确实是双眸含情似春水,一副好皮囊。若非与她亲近之人仔细瞧,谁会知晓她是周艳。
“竟是他吗?”
宋序在一旁听着,恨得咬牙切齿,“敢到本官头上作威作福,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说罢,他起身便要去沈家香料铺,却被谢婴一把捞回来。
“哪有证据。”
面对这事,谢婴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淡定,“原先我们不是去问过话了,那两件案子发生时,他都在家,并未出门,有多人瞧见替他作证。”
“那到底是哪个可恶的淫/贼!”
宋序一口咬上手中的蛋黄酥,恨不得将那采草大盗当作蛋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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