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唯一的生理反应就是嗜睡。
马母被马长歌那个玩心眼玩意儿一嗓子给吓醒了,她噌的一下坐了起来,眼神都还是迷茫的。
“咋的了?”马母还以为发生啥大事了呢。
听到马长歌跟她告状,马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个败家玩意儿,一天是闲的蛋疼!
干点儿啥不好,非要娶嚯嚯庄稼地。还吵的自己睡不安生!
“臭小子,你给老娘滚!”马母怀孕之后脾气那是一点儿都不收敛了,拿起枕头就砸向马长歌。
马长歌随意一伸手就把枕头抱在了怀里,还特别嘚瑟地原地做了一个投篮的动作,将枕头重新扔在了床上,嘴里激动地大喊,“耶斯!”
马母被气的胸口疼,这个败家玩意儿,越看越碍眼了。
马父心疼怀孕的老伴儿,直接拧着马长歌耳朵出了门,临了还顺手将门房间门关上,对着马母道,“你别管他,接着睡你的。”
马长歌被马父拽了出来,跟个倔驴一样还满脸的不服气。
马父气的脑瓜子疼,这玩意儿怎么越大越皮了?
为了家庭和睦,让马长歌不要再作妖。马父叹了口气,用怀疑的语气问道,“你的那个除草剂,真的能除草?不会对玉米有啥影响吧?”
“肯定不会!”马长歌拍着胸口向马父保证,那表情要多认真有多认真。
“行!老子就相信你这一次,但是,不能一下子把几亩玉米地都嚯嚯了,先用半亩地试试,草死了,玉米秧子没事儿的话再在其他几亩地里弄你那个除草剂。”
马父心里对那个除草剂还是不放心,心里一个劲儿地打鼓,再次确定道,“你真的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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