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摩院的首座，武功是不是咱们少林寺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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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明立时摇头，道：“为师还差得远。你空闻、空见、空智师伯的武功修为都高于为师一畴。你空性师叔虽只练得一门龙爪手，但他不务它功，只精研这一门，切磋起来也比为师要厉害。”他想起来这一遭，又嘱咐道，“罗汉堂的首座是你空相师叔，你可与他多多亲近。日后先将罗汉拳，韦陀掌，金刚掌练得熟了，为师再与你开门小灶，如此十来年，你便够资格进般若堂，选练几门少林绝技了。再过二十来年，你当有一番作为，届时就有机会进达摩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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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明这话里颇多欣慰，仿佛方天至四十岁武功初成，已然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丝毫没考虑如果他真是个小孩会感受到怎样的幻灭。哪怕方天至不是个小孩，双目虚望着师父为自己规划的“大学本科-硕士研究生-博士研究生”之路，也不由感到一阵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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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肯定是要这么走的，但方天至回顾了下自己曾经练武的过程，并不担心自己真的得练到四十岁才出头，练武的事情在他看来根本就不算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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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在考虑，这么十几二十年的窝在少林寺里练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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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时候才能出去行善积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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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申请去化缘的部门？！\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