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

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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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至便依言的低头想了想。再抬起头时，他诚实的说：“我习武是为了做一个好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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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明笑了：“甚么才叫好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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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至童声清脆，却语声平和的缓缓道：“我想要做许多好事。教许多人向善。化解世上的恩怨，渡人解脱悲苦。这样算是好和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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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明道：“这些事，你不习武，也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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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至道：“但我若武功很好，能做的事便更多，也能做得更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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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西山，金光熹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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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院中，一棵枣树并一丛花，风吹叶动，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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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明望着方天至，目光中渐渐流露出一丝比慈爱更浓的期盼之情，那样殷殷而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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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只轻声说：“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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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手拈佛珠，缓缓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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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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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方天至照旧去练他的童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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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众僧都睡熟了，他也照旧听到身旁的圆清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溜出门去。如果不出意外，又得一两个时辰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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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方天至稍等片刻，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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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色晴朗，一轮大白月亮挂在天头，照寺中黄墙碧瓦皆作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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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圆清的光头更是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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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至远远跟着他的光头，见他熟门熟路的钻进僧舍附近的小树林中，直到在一块林木稀疏的空地上站定——然后他缓缓将双脚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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