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和主子岂不是白白给她们添乱了?
显然萧不言也是这么想的。
他沉默片刻:“算我欠你们一次,若有什么要求提便是。”
萧景姝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这个坐拥西北的定安侯,真的有那么好说话么?
而后她又想起关于萧不言的另一则传闻来。
据传萧不言的师父是护国寺的智能方丈,因萧不言少时曾犯下口业,便为他更名为“不言”,意在让他谨言慎行,减少罪业。
自更名后,他更加寡言,但凡开口绝无欺人之谈。
萧景姝用目光询问巫婴想要什么,巫婴只是摇了摇头。
于是她又看向乌梢,随即又收回目光——它估计想让那只海东青去死,这个萧不言应当办不到,还是不问它了。
萧景姝思忖片刻,而后极为恳切、一字一顿道:“小女哪里敢对君侯提什么要求呢,只是尊卑有别,还望君侯日后万万不要再出现在小女身边。”
这种既身边有一大堆麻烦又得恭敬伺候着的人最好都离她远一点。
田柒“嘿”了一声:“小娘子想来是不知晓我们君侯一诺的分量,竟说起这些玩笑话来……”
萧景姝皮笑肉不笑道:“我怎么敢同君侯开玩笑呢,所言皆为诚心所愿。”
萧不言看了她一眼,颔首道:“好。”
他没再管萧景姝有何反应,自顾自带着田柒走了。
还没到行船的时辰,这荒郊野岭远远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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