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巫婴应当是能保住性命的——至于她自己,也是活着对这些人用处更大。
不然公仪仇也不会留着她。
既然能保住命,那一切就都还有周旋的余地,若真到走投无路的地步大不了毒死所有人,大家都别想活!
秉着这般的念头,萧景姝心情都好了不少,也愿意往好处想了:“若公仪仇比较中用,没有让萧不言查出什么来,咱们也得拿出一套应付他的说辞。”
她将以往同萧不言说过的身世又想了一遍。
看萧不言的模样,应当只信了她们是苗疆人,其余的都将信将疑——不过这已经足够了。
眼下她得将这份身世编得更详尽些。萧不言这般自傲,不一定会事无巨细地问,可她却得早早准备好说辞。
于是萧景姝对巫婴道:“你再同我说说苗疆的那些事。”
巫婴点点头。
巫婴出生的那日,虫谷中出世了一条罕见的蛊王。
当时苗疆巫族的大巫,也便是巫婴的阿婆极为高兴,以为自己后继有人。
结果两年后她便惊觉,巫婴于蛊毒之道上毫无天赋。
巫族被苗疆人视作山神的孩子,山神或是给予他们沟通万物的灵性修习蛊毒之术,或是赐给他们灵秀的根骨以武立世。
巫婴只有习武的根骨,可偏偏山神还赐给了她无比强大的伴生蛊王,实在是招人眼红。
大巫是个聪明人,在发觉巫婴没有天赋后也并未表示出惋惜,只把她当成一个普通晚辈教养。
而她的特殊,便在这般的普通对待中渐渐被人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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