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这一件事。”
见萧景姝目露不解,他继续道:“待何时寻到更合适的人安插进辛家,我会让让你们脱身,但仍旧保你们一世平安衣食无忧。”
明明这件事还未得到什么有利的回报,却已经舍出去了这么多允诺,真不知值不值得。
萧景姝蹬鼻子上脸:“那你可要尽快安排其他人呀。”
讨到了好处,她才又想起抛却萧不言的交代,自己与巫婴同辛家打好关系也很有必要,于是重振旗鼓:“辛家姐妹说虽名为选亲卫,但实际上要选与她们志同道合的人。君侯知道她们的‘志’与‘道’么?”
萧不言道:“辛节帅素来崇敬天盛大帝。”
倒也不出所料。在旁处时老者们提起过往时最常说“先帝刚即位那些年”或“先帝还未糊涂时”。而萧景姝在剑南的坊间,最常听到的却是“天盛大帝在位时”。
明明天盛末年至今已有五十余年,蜀州七八岁的孩子却都能将天盛年间的趣事说上几件。
此乃教化之由。
萧景姝心道,天盛大帝是个女子,辛节帅是个女子。
我也是个女子。
她感觉自己站在了悬崖边上,脚下便是无尽的深渊,声音也似浮在半空:“君侯,金陵城……抑或是宫禁之中,有什么大事么?”
萧不言有些诧异。
他知晓她身上有股子机灵劲儿,却未曾想到她还如此敏锐。许是因为先前知晓的消息太少,这份敏锐此时才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