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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在设想如何再多得到些萧不言的庇护时她在脑子里想过是否能将将所谓“男女之情”假戏真做,但也没料想到先送上门的是他啊!
萧景姝简直不知该作何反应了,于是只闷声道出了实话:“君侯也不全然是个无趣人,这般话连寻常人都不一定想得出的。”
一时没听懂她在说些什么的萧不言蹙了下眉:“其实我是想说,你不觉得你这养得极好的头发同你现如今的身份太不相称么?”
她目前还未正式见过辛随与辛渡,待到那时被她们这两个更有阅历些的瞧出端倪怎么办?
虽说是被挑拣,甚至有继续暴露身份的可能,可萧景姝此时竟诡异地舒坦了。
这才是她认识的萧不言嘛。
萧景姝将长发尽数拢到一侧,想了想刚见过不久的辛芷的满头乌发是何模样,这才觉出不对。
她一个“采药女”,抑或是“逃奴”,头发怎么养得比大户人家的娘子还要好呢?
萧景姝终于找回了在萧不言面前熟悉的感觉,应对也得心应手起来,苦着脸道:“君侯,我还有什么破绽您就一并说了罢,莫要时不时来上这么一句刺激我了。”
于是萧不言从头到脚地细细看了她一遍拍,继续道:“牙齿也过于齐整干净,指节不像做过粗活,也没怎么有茧,体态也过于……”
他终于反应过来萧景姝那句很是古怪的话是什么意思,硬生生止住了话头。
方才自己的举止,似乎确实有些轻浮了。
以为没同女郎们接触过,竟忘了男女之间该有些分寸的——不止男女,以往同任何人相处他也未曾这么没有过分寸。
萧景姝像是没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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