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不言平和回敬:“我也未曾弄疼你。”
“你有!”萧景姝在自己心口处拍了几下,“你害我想起以往那些烦心事,弄得我心口痛!”
她眼下就被气得心口发闷!
萧不言将目光从她胸前移开:“这个么,我日后绝不再问你以往的事了。”
反正该解开的疑问已经解开了,他也不会平白再提及旁人的伤心事。
萧景姝刚想说“一言为定”,转念一想不能这么算了,于是又提高了嗓门:“你当然无需再问了!我都将所有底都交得差不多了!”
她原本跪坐在他一侧,此时干脆挪了挪膝盖,半直起身子挡在了他面前。
萧不言被迫同她面对面,又叹了一口气:“好了,是我的错,这次又想要什么?”
真是不知在她这里吃了多少亏了。
萧景姝讨到了便宜,眉眼间流露出些许得色,指了指他颈间挂着的粗陶哨子:“君侯可有什么能传授于人的御兽之法呀?我在苗疆见过有人以笛御百虫,可惜没学过。不过其中之法应当差不多的,您教会了我,我也可以更好替您做事呀。”
她这样的变脸本事,怕是官场里一些老狐狸见了都自叹弗如。此时话说得这样好听,谁知道心里想的是不是学会了本事先对他下手。
萧不言默默打量了她片刻,觉出她这句好听话还算真心实意,于是摘下了腰间挂着的埙。
萧景姝这才发现他腰间挂着的葫芦并非什么装饰,而是一只葫芦埙。
他微微阖上眼睛,将埙递到了唇边。
如同先前的哨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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