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攥紧了袖口,她继续道:“巫婴告诉我你中了毒,还被扔进了深山老林里……你的身子还好么?”
毒是她下的,人是她扔的,可她此刻的关怀也并非全然作假——钟越也较数月前憔悴消瘦了许多。
萧景姝看到钟越脸上流露出一丝讥讽的薄怒:“我中的毒,不是被你下在茶盏里的么?”
她苦笑一声,喃喃道:“……果然被下在茶盏里了。”
马车车厢中再次沉寂下去,可先前那种紧绷与隔阂却渐渐消散了。
萧景姝垂首摆弄着自己因瘦弱而愈显纤长的手指,心道,钟越有些喜欢我。
其实两年前她便察觉出钟越和其余人对她的态度隐隐有些不同,如今才恍然觉出那是喜欢。
……在还不懂得那些纠缠的情愫是什么时,她先学会了利用。
这样一想,喜欢她的人实在有些可怜。
萧景姝垂下眼睫,又想起萧不言来。
这个时候,他应当已经知晓自己的“死讯”了罢?
……
萧不言日夜兼程行至蜀州,马都险些跑死,周武和田柒面色更是一个比一个疲倦。
可比他们熬得更久的萧不言却毫无倦色,只是神情略带阴霾。
蜀州城戒严,连街道上的百姓都较往常少了许多,不过却并无慌乱之感,更多的是愤怒。
从城门到节帅府不算长的一段路,他们听到了数次百姓提及朝廷来使当街射杀那一日,夹杂着“欺人太甚”“就该打”的评判及对战况的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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