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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痛快的想来是刘忠嗣。想借机把剑南这一块女人当家的地方处理了,可却被剑南反咬了一口。
都是他想看到的结果,这么一想,七娘方才的委屈竟是对的。她的确没做错什么,不该挨一顿打。
公仪仇宽恕了她方才突如其来的骄纵,随口问:“谁让你去找李顺的?”
“……不知道。”费劲儿维持着这个姿势,萧景姝的呼吸有些急了,“某日沐浴时发现身上有个纸条,说让我在生乱时去找李顺,他会带我离开……三娘那里有几张备用的面具和腰牌,我偷偷拿走了。”
同李顺说得基本对上了。至于送纸条的人会是谁……天下都乱起来了,不日自会自己冒出头。
公仪仇收回了手。
萧景姝失了力气,一下子跌到了榻上,伏在床沿细细地喘息。
身上酸软无比,手疼,腿也疼。萧景姝知道公仪仇这一关过去了,于是更加毫无顾忌地开始抽泣:“……先生,我难受。”
公仪仇坐在轮椅上俯视着她,心道辛随不至于亏待她的衣食,想来是她自己忧思过重亏了身子。
……没出息。
他敛回目光,抬高嗓音唤道:“谷雨。”
门外走进来个约莫双十年纪的娘子,长了一张和气的圆脸,柳眉弯弯,瞧着颇为文静。
萧景姝微仰起头打量着她,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里不是住了十余年的山庄。
“谷雨是以前跟在我身边伺候的人,如今给你了。”公仪仇道,“钟越和李顺也都会留在这儿。”
萧景姝搭着谷雨的手慢慢坐了起来:“先生,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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