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去了。
而后他隐姓埋名混进武德太子军中做幕僚,用了五年时间把这群人处理干净,方才去琅琊见了一面被自己救下的韦蕴。
韦蕴神志仍有些不清明,只抱着怀里的女童警惕地看着他。
五岁的小姑娘,因胎里不足显得比同龄孩子瘦弱许多,像是个雪娃娃,太阳一晒就能化了。虽没有见过几个人,却并不怕生,歪着脑袋奶声奶气问:“你是谁呀?”
公仪仇命人打开了先帝年轻时的画像:“……真是像,一眼便能瞧出是亲生父女。”
而韦蕴却在瞧见画像后打了个哆嗦,随后看了一眼怀里的女儿,如同瞧见了什么洪水猛兽,惊叫一声放开了她。
从那以后,韦蕴再也不会主动见自己的女儿。
而公仪仇则是想了许久要怎么用这个皇女。
——她太小了,几乎什么都不懂,还因为他的到来使得韦蕴不要她了而对他心生抵触。
一切都要从头教。
公仪仇断然不可能把一个女童带在身边亲自教养,便找了几个启蒙的女师来教她,还对她身边人定下了一个古怪的规矩。
除了必要的指示,不许与她多说一句话。
那对一个刚与娘亲变得极其生疏、又对世事极为好奇的小孩子来说,是一种极为可怖的惩罚。
她询问的一些都得不到答复,也没用人会主动给予她关怀,只会冷冰冰告诉她该干什么,如同木偶一般。但她只能听着这些人的命令读书做事,因为听话还会换来下一次的指示,而不听却只有无休止的漠视。
几个月后公仪仇再来时,她已经差不多识完了字,人也因沉默而愈发显得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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