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对这位扛起朝事的国之肱骨有过钦佩,如今只觉得他愚忠且糊涂。
“我不否认派死士去剑南是想杀人,可却从未想过杀你的未婚妻子。”大庭广众之下,刘忠嗣毫不掩饰自己并不光彩的行径,“可如今死的到底是谁,也不过是剑南一面之词罢了,你就不是她们在做局骗你借你的势么?”
此事疑点着实太多,若非他没有亲眼得见,断断不会让剑南那群女人的言辞占上风。
不远处的卫觊咳了两声提醒道:“照本王当日亲眼所见,人的确是没了的。”
刘忠嗣恍若未闻,继续对萧不言道:“你便没想过心上人为何恰巧是辛随的学生?剑南是辛随从她亡夫手上得来的,你就不怕那她那学生接近你是打着同样的主意?”
知晓一切的卫觊唇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老师可真是不耽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剑南,竟能说出这种话来,想来萧不言也会觉得很荒谬。
果不其然,他看到萧不言唇角勾出个讥讽的笑。
“从一开始,便是我蓄谋接近的她。”萧不言冷声道,“你也无需往她身上栽什么红颜祸水的罪名,我这次站在剑南那边,只是因为看不惯尔等行事罢了。”
因为些捕风捉影无伤大雅的事,便要起内乱——山南的兵没有血性却又后台,剑南的兵虽有些能耐可到底偏居一隅。他若不插上一脚,这场仗不知会打到什么时候。
剑南可是还有边境要守的!
他们谁也没有提无令动兵的事,毕竟这个错细究下来谁也逃不掉。
刘忠嗣如今只确认了一点,萧不言并未因私情站在剑南那边,他只站自己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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