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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的梦乱糟糟一片,仿若是定安侯在突厥吐蕃一带流传的可止小儿夜啼的传闻在她身上成了真,活脱脱将萧景姝吓醒了。
她心有余悸地想,定然是因为天亮便要去萧氏了才会做这种梦。
——放宽心放宽心,萧不言又与萧氏不亲近。倘若他在金陵,也定然只会住自己的侯府。
萧景姝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加以安抚,打了个哈欠,继续沉沉睡过去了。
……
金陵城的萧府今日颇为热闹。
萧成安的继夫人王氏整指使着下人们跑来跑去:“再把暖房里的兰花多搬几盆出来……”
眼见府中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条,王氏满意地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问近身侍女:“老爷还没有起身么?”
虽说今日休沐,起得晚些很正常,但以往也没有这么晚过——想来是昨夜同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的大郎议事太晚了罢。
有些事瞒得住外人,瞒得住府中其他人,却瞒不住当家的主母。因此王氏早就知道,先夫人留下的大郎并非先天不足,也并没有在府中偏院修养,而是在外战出了赫赫威名。
这让王氏心头百味杂陈之余,也一直有股诡异的安心——大郎有本事成这样,应当没有闲心同她和她不成器的六郎计较。
平心而论,她是很怕大郎针对自己的。若她爹哪日娶了个和亲娘肖似的后娘回来,她定然要不择手段搞死这对恶心人的狗男女。
如今府中的女人,哪个不清楚自己是因何入府的?不就是身上或多或少有同先夫人相似的地方。
她自己也是如此,再加上出身还说得过去,也有点管家的本事,才做到了萧府夫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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