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宫里的太医有些用处,能将他的毒逼出来。若逼不出来,估计卫觊会想法子让自己来解毒,他同样怕萧不言出事。
那样也好,还是自己解毒最放心。
萧景姝神思不宁了一日,午膳都没用几口,临到晚膳时,才听院子里的丫鬟说定安侯已经回侯府休养去了。
而请太医的动静那样大,到底不可能全然瞒住,便对外称是定安侯来替忙得抽不出身的历阳郡王相看萧氏的七娘子,孰料不慎犯了在战场上留下的旧疾。
这其中透出的意思颇为耐人寻味,使得这京城下本就汹涌的暗流更加动荡不安。
而萧景姝,则被请到了萧成安不怎么用的小书房里。
只是这小书房里,只有一个公仪仇。
公仪仇面色倒没什么愠怒,只是眉眼间带着淡淡的倦意。开口第一句不是问的萧不言的事,而是道:“你与萧成安吵嘴了?”
语气带着些讶异,似乎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
萧景姝见状,便知今日无需过分伏低做小了,皱了皱鼻子带着些委屈道:“他竟想打我耳光——先生您都没有那么对过我。”
打狗都要看主人,七娘怎么说都是他养大的,自然轮不到别人教训。公仪仇道:“无需太给他脸。不过若非谷雨转述,我还不知你竟有这般伶牙俐齿的时候。”
萧景姝心里一个咯噔。
平日在他们面前装兔子太过,今日心神不稳没装住,也不知会不会生出什么端倪……
她低眉敛目道:“实在是萧大人一句‘你莫非就是乌皎’将我吓住了,毕竟我确实扮过乌皎……也没想到竟会在这萧府里遇上萧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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