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什么身份、婚约,只对萧景姝道:“你这一年来,过得是比被关在琅琊别院里好的,是罢?”
萧景姝露出一个含泪的笑:“是。虽然也遇上了一些麻烦,可总算体会到真正活着的感觉了。”
韦蕴喃喃道:“那便好。”
她犹豫了一瞬,小心翼翼地问:“日后,你会比如今过得更好罢?”
“会的!”萧景姝斩钉截铁道,“我要去很多地方,见很多没见过的人,做许多没做过的事!”
她满怀希冀地看着韦蕴:“阿娘,你……”
你要和我一起么?
韦蕴微微一笑:“娘的心已经老了。”
她这一生,拥有过爱,遭过背叛,被世间最出众的诗人赞颂过,被百官百姓辱骂唾弃过,享过世间最顶尖的荣华富贵,也靠吃草皮苔藓和泥水活过。
这世间对她而言,已经没有什么值得赏玩的了。
“再往西行一段时日,便可到东都洛阳。”韦蕴道,“昔年我曾见过洛阳元妙观的观主,与她脾性颇合得来。若她还在,娘便打算在那里做个女冠修行。若她不在了,待到战事了结,娘便回故土出家。”
她正了正萧景姝发髻上散乱的珠钗:“你隔三差五来一封信,让娘知道你过得不错,就够了。”
她们注定做不成寻常的母女,可最终都会走上自己想走的路,这便很好,这便够了。
无需日日不相离,只需知晓这世上有那么一个惦念着自己的人,正顺心如意地活着,心中便盈满欢喜。
萧景姝见完韦蕴后,只觉心中一块大石落下,整个人都浸在一股暖意中,待走不动路才后知后觉面前堵了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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