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用不上。”
萧景姝顾左右而言他道:“人心险恶,观中总要有防身之物嘛。”
妙通真人掩面道:“贫道的意思是,观中已有差不多用处的方子,无需小娘子的这些了。”
也是,能在二十载战乱中保存自身,怎会没有防身的手段。萧景姝闻弦音而知雅意:“那我再给真人写几张您绝对没见过的。”
一旁的韦蕴温和地注视着她,待她停笔后缓声道:“赶路要紧,皎皎,你该走了。”
萧景姝心中有些不舍,却还是颔首:“……嗯。”
春日洛阳,牡丹盛开,满城飘香。街道上行人如织,车马喧嚣。萧景姝拉缰上马,最后一次回头看了一眼元妙观。
两个小道童慢慢关上了道观的大门。
她收回目光,策马驱驰,奔向比城门更远的远方。
……
琅琊。
萧不言踏进了山中别院的大门。
十六年前,他曾经来过这里,就在皎皎出生的那一夜。他从产婆手中接过小小一团的襁褓,细细体悟新生是什么。
那片刻的体悟给他深静如渊的生命带来细微的波澜,让他偶尔在瞧见有孕的妇人、初生的马驹时短暂忆起怀抱襁褓一动也不敢动的感觉,可也仅仅如此罢了。
他从未想过回来看看她,也从未惦记过那个看起来极其孱弱的女婴有没有长大、又长成了什么模样。生平第一次,萧不言心中生起名为后悔的情绪。
此时此地,能够让他倾诉情绪的竟只有一个公仪仇。于是萧不言微微侧身对他道:“从她出生后,我就该时不时回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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