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围成一个小小的窝,脱下衣裙钻了进去。
他不用香,衣袍上最重的是皂角的香气,还有一丝独属于他身上的、像是雪山里涤荡的山风气息。
萧景姝醉意朦胧,学着他用手指抚摸自己的身体。
她喜欢他生气时的模样,压在她身上的肌骨滚烫,倾泻的爱意浓重又炽热,被她挑动的情绪比任何时候都要鲜明。
那样暴烈的爱让她感觉安心。
她咬着气味熟悉的衣角,很快得到了身体上的满足,可心里仍旧空荡荡。
就连梦里,也没得到半分慰藉。
萧景姝意志消沉了几日,终于在前往洛阳的信使回来后勉强打起了几分精神。
韦蕴给她绣了一个玉兔捣药的荷包,里头装着一枚折成三角的平安福。没有书信,只有托信使带的一句话:“一切都好。”
信使听萧景姝的吩咐,为韦蕴画了一副画像带回来。见画中人眉眼平和面色红润,萧景姝才放下心。
她摩挲着荷包角上“万事顺意,平安喜乐”八个字,心中暗暗做了个决定。
没过几日,萧景姝收拾好了包裹向张管家辞行:“张叔,我要去草原上找萧不言。”
张管家两眼一黑:“这怎么行!”
他见萧景姝这几日脸上好不容易又有了小模样,已经打算专门在洛阳和定安辟一条送信的路子,每隔十日让信使跑一趟偷偷摸摸弄幅画像回来,未曾想萧景姝不声不响憋出了个更大的主意来!
“哪里不行?”萧景姝道,“这几日不是有押送粮草的队伍往草原去么?我跟着他们走,又有阿离保护,不会出岔子的。况且我又不是没有自保之力。我看了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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