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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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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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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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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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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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毅愣了愣，这种事怎么证明？这里又没有医院，总不能大半夜地把牛大夫抓来给他看男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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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栗直勾勾看着他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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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毅沉默地捂住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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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我做什么，不给我看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人？”雷栗扒下他的手说，“我不能咒你骗人就真的不行吧？你不行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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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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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毅有种张嘴又骂不出的无力感，想了想，解释说，“我早上偶尔会有反应，偶尔做梦也会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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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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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梦到谁，梦里很模糊，醒了也记不太清内容，就是内裤上有湿的……梦遗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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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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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精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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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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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栗皱了皱眉头，越说他越糊涂，“别讲这些，说点我能听明白，梦里你做什么了怎么会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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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大概知道怎么做，那也只是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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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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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毅看着雷栗，他脸上有着不似作伪的疑惑和暴躁，还有些单纯，让周毅有种带坏小孩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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