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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却不与堂兄作别。”周明承低低地开口,嗓音似乎被风一吹就散,可又无端令人发冷,“你可真不听话啊。”
另一边,赵淮徽没去送别,而是去了存文堂。
还是这间二楼茶室,但格挡的竹帘却被人拉开了。春日里的阳光争先恐后地洒进来,照耀在赵淮徽身上,似乎要将他身上的寒气全部驱散,只留下一地的金辉。
贾政道摸着胡子,眉眼带笑:“你那位同窗要离开了,你不去送送?”
赵淮徽垂眸呷了一口热茗,语气冷淡:“离别终有再见日,何必不舍相送?”
“我以前倒不知道你是个口不应心的孩子。”贾政道哈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