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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穗和却是不依,他道:“周兄定是又在谦虚,来来来,咱们下盲棋,我让周兄执白先行。”
周稚宁实在推脱不得,只好道:“好吧,那我这第一手就下在三之十三。”
“我下左上角星位。”
“五之七。”
“右上角星位。”
……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酒没喝多少,棋倒是下了两句,可次次都以周稚宁输棋告终。
到最后,陈穗和让周稚宁一手,让她以手沾酒液,在石桌上画棋盘计算步数,可是饶是如此,周稚宁还是输了陈穗和四又三分之一子。
“我又输了。”
周稚宁蘸尽酒盏之中最后一滴酒,长叹一口气。
果然她不适合这些风雅玩物。
陈穗和倒是喝的尽兴,脸红彤彤的,一双眼睛格外亮。
见着周稚宁认输,陈穗和不由抚掌哈哈大笑:“周兄,你也有输我一招的时候。我着实没想到,原来周兄的棋艺不是过谦,是当真不佳。”
周稚宁只好苦笑,想,若改日再遇到赵淮徽,她定要向他讨教几手好棋。别说能赢得了陈穗和,只求再不要被杀的如此狼狈就是了。
*
与此同时,贡院内,监考官们还在日夜不停地批改试卷。本来众人都安静无声,整间屋子只能听到落笔的沙沙声。
但是忽然,一个蓄着山羊胡的官员站起来,拿着一张试卷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来回踱步,搞出的几番动静,让周围的官员不由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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