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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世堂沉下脸色,却又不好对陈穗和发脾气,只好勉强忍住不耐烦继续开口劝。
但陈穗和打定主意不收,左世堂怎么劝都劝不动。
最后左世堂黑着脸对友人使了一下眼色,叫友人一同帮忙,但陈穗和早就烦了。
可是老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陈穗和就是再杰出,也不过是少年人,学不来老油条那一套,因此硬又硬不下心肠,狠又说不出狠话,左右为难。
看陈穗和这模样,倒很有几分后世里,员工被领导劝酒的为难。
周稚宁用茶杯挡住自己唇角的笑,饮下最后一口茶,站起身给陈穗和解围。
“陈兄,咱们不是约好去城外钓鱼?这时辰都快到了,该动身了吧。”
周稚宁的话给了陈穗和一个顶好的脱身理由,他连连应是,摆脱左世堂两人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周稚宁离开了客栈,徒留左世堂落在背后,表情极度难看。
“该死的乡巴佬!”左世堂恶狠狠盯着周稚宁的背影,显然十分不满周稚宁居然敢带走陈穗和。
“算了,左兄,消消气吧,也给大家留份体面。”友人上前劝道:“好在陈穗和只是退回了咱们的东西,但没跟咱们交恶不是?咱们以后还有机会。”
左世堂咬牙:“若不是瞧他家世尚可,又有中举的希望……”
后面半段话左世堂没能说下去,但意思也不言自明了。
友人慌张地左右看看,生怕碰见了与陈穗和熟识之人,连忙把左世堂劝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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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乡试交卷,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了。朝廷规定乡试成绩必须在半个月之内出来,这满打满算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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